姜初雪没多少经验，手脚、嘴一并用上了，昏暗的灯，滚烫的躯体，彼此眼睛里映射出一幅活色生香。
他身体起变化时，她是有感觉的。
姜初雪看到他脸色一凛，她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手臂提着她的腰，将她丢到了床上。
她见裴慕阳起身，快步去了浴室。
男人在里面一通折腾，出来的时候顶着头湿发，浴袍松垮地搭在身上。
姜初雪侧躺在床上，明知他萎了，还问了句，“不继续吗？”
裴慕阳弯腰拎起被子，往她身上扔，“不想碰你。”
“……”
他一身火被强行扑灭，这滋味可想而知。
姜初雪往他身下瞟了眼，眼里似乎包含了别的意义。
裴慕阳可不能由着她胡思乱想，他扯开了话题。
“抱你的男人，你不认识？”
“嗯。”
“他抱之前，还搂了你一把。”
姜初雪搞不懂，他有什么脸在这问？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今晚应该来赴我的约，可我打你电话不接，发你信息不回。”
姜初雪今天看得很清楚，何温曦顶多算是小家碧玉，她往裴慕阳身边一站，就被衬得更加普通了。
可这些都架不住，裴慕阳喜欢。
“她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消极治疗。”
姜初雪转过身去，她又不是自虐狂，喜欢听她老公怎么怎么去讨另一个女人的欢心。
裴慕阳躺到床上，还是对那张照片耿耿于怀。
“下次别让你朋友乱摸你，还有，这照片发的所有人都能看，你就不怕别人认出是你？”
姜初雪心情糟糕透了，犹如刚在阴沟里翻了船，“什么照片？”
裴慕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沉下去不少。
“唐茴是不是喜欢女人？”
要不然，能那么变态地捏她？
姜初雪顿时想到了唐茴朋友圈里的那张配图，“那是她网上找得图，跟我没关系。裴主任真要这么闲，赶紧去看看医生吧。”
第一次，还能解释是累，那这次呢？就是有病。
裴慕阳没想到，那居然是张网络配图。
翌日。
傍晚的时候，男科迎来了最后一位客人。
电脑上叫号已经结束了，按理说应该准备下班了。
黄医生轻抬鼻梁上的眼镜，满脸疑惑望着进来的男人。
黑色的正肩大衣衬得人身姿笔挺，同样是黑色的口罩几乎将他的脸全部遮住，就露出了双眼和额头。
黄医生不解，“你是来看病的？”
男人手上没拿病历卡，他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下午来看过，只不过检查单还没出来。”
他料准了医生不会牢记每一个病人。
果然，黄医生面露狐疑，“要不你再描述一遍你的问题？”
男人斟酌着要怎么开口，“我有个朋友，身体一直没问题，但最近两次同房的时候……”
黄医生见他话说一半，知道是有难言之隐。
“是过程中一直举不起，还是突然就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