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却充耳不闻,高大的身躯肆无忌惮的朝我的身体覆了下来,吃我的东西,怀了我的骨血,还想赖账?恩?
我吃……吃你什么东西了?我又绝望又憋屈。
我怀了他的骨血,还不是他强迫的,又不是我主动的。
至于吃他什么东西,我根本没印象啊。
他清冷一笑,捏住我的下巴,冰软的薄唇吻了上来,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学会说话的?
我……我灵光一闪,小时候的事竟然一瞬想起来了。
儿时模糊的记忆中。
我三岁那年我爸临死前,好像往我嘴里塞了一个圆圆的什么东西。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矜冷的唇噙住我的耳垂,舌尖轻触了一下我的耳尖,那是我的内丹。
我在他的纠缠下,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醒来。
整个人头重脚轻,体温计一量。
38.2度。
有点低烧的样子。
早餐什么都吃不下,一吃就吐个不停。
我妈看我吐得连苦胆汁都出来了,拍着我的后背一个劲安抚我,没事的,去了你二叔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要去二叔家?我这才知道,我妈是要让我二叔来帮忙。
我妈点点头,你二叔懂得的门道多。
这时,我妈叫的车来了。
来接我们的是镇上跑黑车的一对夫妻,他们为人倒是很忠厚,包车一天只要一百块。
我们母女虽然贫困,却是花的起这个钱。
车子在一处悬崖附近停下。
我一开始还以为,这对夫妻是不是在山里迷路开错地方了。
妈,他们是不是开错地方了?二叔家我认识,不是这。我有些不安的小声问我妈。
我妈抱起带在身边的槐木箱子,对我道:没错,就是这里。
她抱着箱子下车,走到崖边。
把箱子直接扔进山坳。
随后,我妈在原地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了什么。
不到半分钟,她便回到了车上。
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的我,彻底惊呆了。
我妈居然把那条挂在家里十几年的旗袍扔了!!
我妈回到车上后,心情不错,菀菀,这那件鬼蟒旗袍被妈扔了,他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这附近四面环山,山下鸟不拉屎人迹罕至。
槐木箱子丢下去几乎等于要长眠山里。
我听说摆脱了那可怕的鬼蟒心中一喜,又忍不住担忧,可是你的病……
我的病没事,苏菀,你要是为了我的病牺牲,我就算死都不会瞑目的。我妈说的非常严厉,半分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我虽然有心,却拗不过她,只能闭嘴。
绣蟒旗袍丢都丢了,难道还有办法捞上来不成?
不知为什么槐木箱子被丢下去之后,我的低烧转为了高烧。
额头滚烫无比,烧的跟烙铁一样。
哪怕没有温度计,凭手感触摸,能猜测估计是超过四十度了。
在我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开车的那个男人忽然脚踩刹车猛的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