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右辰写了一封快件弹劾皇甫明空,称其每天只顾在衡曲游玩并结交有夫之妇败坏纲纪。皇上看到快件龙颜大怒,幸得五皇子皇甫上月劝言,皇子只是发了圣旨催促捉拿要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办事不力北疆要犯一事拖延至今,现限一月内将其擒获交予北疆使者,不得有误,若有延期严惩不贷。”刘公公宣好了旨后将圣旨交付于皇甫明空的手上。
“祁王殿下,皇上对你在衡曲所作所为甚是恼怒,若不是五皇子力保怕是你官职不保,现在可要长些心思。”刘公公见左右无人便嘱咐道。
皇甫明空笑了笑,他从衣袖里掏了些银票塞给了刘公公,“还望公公在我父王面前美言几句。”
刘公公收了银票转身便坐了马车打算回京城。钟雯雯见刘公公走远不满道:“表哥,难道你还怕了那个宦官不成。”
皇甫明空若有所思:“你不知道宁可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他可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得罪不起。”
其实最令皇甫明空头疼的并不是这道圣旨而是右辰,想必是右辰向他的父皇说了些什么,才有了这道圣旨。他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皇甫明空细细回想与右辰相处的每个细节。
突然灵光乍现,难道是……不会吧。皇甫明空吩咐道:“去请安大人来。”
安远不知道祁王殿下召见他所谓何事,他心里犹如七八个水桶在水井里吊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着传话人:“可知殿下叫下官所谓何事?”
“我怎知道,”传话人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做下人的如何能揣测到殿下的心意。”
安远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些碎银子偷偷塞到了传话人的手中,“还请指点一二,也教下官放宽一些心。”
“我只听说皇上下了一道旨意,督促殿下尽早帮助北疆人抓得要犯。”传话人趁着没人赶紧将碎银子塞进了衣袖里。
安远的心里便知此事十有八九同刘依依有些关系。这天终究还是来了,安远见了皇甫明空立马跪在地上道:“下官安远见过祁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皇甫明空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赐座。”
安远坐在位置上心内却忐忑不安。皇甫明空冷冷地说:“安大人,你可知暗右钦一家。”
“不甚熟悉。”安远假装平静到,“只是刘四姑娘曾大闹过县衙,所以算是认识,原本她是在刘家村只是得罪了北疆人烧了房子所以被迫在城内安了家。”
“四姑娘何时同暗兄弟成亲的。”
安远咽了咽口水道:“属下不知。”
“好吧,你去吧。”皇甫明空打发掉了安远。隐隐有些感觉,觉得北疆要犯同暗右钦是有些联系的,不然何至于右辰一行人苦苦抓住不放,但是他不能承认这一点,若是承认便是送暗右钦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