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里是原来的‘洱海之言’吗?”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嗯”林雨暄循着声音望去,一个英俊的男人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在人群里显得异常的突兀。
“你可以联系得到她吗?”
“不能......”
三年了,无论沈清微走到世界的哪个角落,都会寄照片回来,却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她在哪里流浪,发生着怎样的故事,无人知晓......
男人呆滞了许久,“谢谢”,说罢,便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雨暄想,也许沈清微爱的男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在人群里惊鸿一瞥,便无法忘怀。
“是他!”林雨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确定,说时快,立即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追了出去。
留一群人愕然。
“等一下”林雨暄叫住了要离去的他,快跑过去,把信封递到他手里便跑回店里去了。
男人望着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林雨暄,也许微微,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懂她吧。
他拆开信封,里面有很多张照片,每张照片的风景都不一样,唯一不变的是,照片里沈清微明媚的笑容。
沈清微17岁那年.......
“沈放,我们有一天逃离申城好不好,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沈清微伏在沈放的肩上碎碎念。
“那,那个遥远的地方是哪啊。”
“呃......”,她思索了一会“大理吧,我们可以开一间咖啡屋,养一只大肥猫,养一大群孩子好不好。”
“好。”
那时的沈放不知匆匆撂下承诺,却难以承受。
两年后,她真的去了那个遥远的地方。
临走前那个夜晚,她去找他。
“沈放,我要走了,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沈放,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不再见”沈清微笑的落寞,转身便离去。
她害怕她晚走一秒,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沈放,你终究那么薄情,我伪装的真的很烂,现在你一定觉得我无比狼狈吧。
这一走,便是四年,沈放错不在于没有拦住她,而是他太过相信她放不下他。
沈清微是个精致的女人,她爱沈放却更爱自己,没有沈放的日子她就像是一支带刺的玫瑰独自倾吐着芬芳,所以她走了,去了更遥远的地方,让他无处寻找。
......
沈放的身影,一直在林雨暄脑海里挥之不去。牧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那.....
“喂,背包客,你怎么天天来这啊!”林雨暄终于忍不住了,背包客不应该像微微那样浪迹天涯才对吗,在这里待着,多没有职业操守啊。
“什么,背包客啊,人家是有名字的”
“什么。”
“陆冬雨。”
“噗嗤”林雨暄一口柠檬水差点喷出来,“俗不可耐,我是林雨暄,空山新雨后的雨,竹暄归浣女的暄。”林雨暄慷慨激昂的介绍自讲着自己名字的典故,也许这只是她的父母给她的唯一值得炫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