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是演戏，也不用这么真实吧？
“李凡，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真心回答我。”
“那要看你问的是什么？”
李凡目视前方，平缓的开着汽车。
哪怕再狭窄的地方，也能够轻松通过，看的秦如雪心脏直突突。
“李凡，你到底是谁！”
秦如雪的声音有些低沉，手里面攥着手机，早就已经开启了录音功能。
她要保证对方不是坏人！
现在她的处境，同样危险！
如果王亮是普通危险分子的话，现在的李凡，就是极度危险的大恶人！
必须严格注意。
“我是李凡，策划部的人，哦对了，也是你的私人助理。”
“那帮人，不可能听一个普通公司员工的话，哪怕你做到了韩峰的位置，也不行。海天国际的高管有钱，也没有多高地位。”
“说白了没什么，我就说他们有病，打他们一顿，那病就好了，然后让他们记住感觉，自己打自己，不用看病找医生，还省钱。”
“不是，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你看看，我说了你也不信。”
李凡耸了耸肩膀。
“秦总啊，你还是琢磨等下见到那些人，该怎么说话吧，以你的处事风格，不是应该面面俱到吗？”
秦如雪的眉头皱起来。
“我这人心善，是个大善人，就是助人为乐。帮了你，你还怀疑我，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李凡摇头叹息，来了句含沙射影。
“刚才的事情，谢谢了。”
“就刚才吗？在中午，我也帮你了。”
“算了，这一天我都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一定。”
李凡轻笑了声，没再说话。
一路上，倒是变得安静了些。
秦如雪呼吸略微急促，如坐针毡。
只觉得这里面不再是她的座驾了，反而是一个上了锁的牢笼，在前面开车的是一个披着羊皮的饿狼。
不，是猛虎！
可能现在心善，但却具备一下子扑杀任何敌人的能力！
有心机，城府，还有特殊的看病能力？
秦如雪只觉得这人很可怕。
她看着手机，忽然想起来，她好像把地址发给了好姐妹。
那人到了吗？
……
李凡离开有段时间了。
原地，陈鸣等人还在持续冲撞治疗。
“砰砰砰！”
他们疯狂的捶打着身躯。
乐此不疲。
这让后面过来的一群人，面色复杂的看着，眼神都变得呆滞了。
“嘿，你们就是那帮劫道的？秦如雪还有他那助理呢？”
一个背着黑色双肩包的短发女生，发出了质问。
在她身后，还有一群身穿跆拳道练功服的人，都是黑带级别的高手。
同样神色不善。
“小麦姐？你怎么来了？你等会，等我打完一套疗程，再跟你说。”
陈鸣看到过来的女生，仍旧还在进行撞击治疗。
看的那名短发女生愣住。
跟随他而来的那群人，也都目光变得疑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