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博得了容家的好感,更是让自己死心塌地为他筹谋!
看破了一切,再听他那故作神情呼唤自己名字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还有,是臣女邀太子殿下同来。之前是臣女考虑不周,才同意单独赴约,现在想来,孤男寡女,是有些欠妥,还好太子殿下仁爱,愿意作陪。”
“呵”
秦钰控制不住的轻笑出声,看着容锦兰对秦御安避之不及的样子心情大好。
“三弟,不用太感谢孤,孤也是为了皇家的脸面。”
秦钰!
你竟敢嘲讽我此番作为丢了皇家的脸面!
待我做了皇帝
秦御安咬牙切齿,再是不甘,也只能恭敬的将秦钰迎到座位坐下,这期间还不忘朝着容锦兰投去伤情的神色。
只可惜,容锦兰现在不将他大卸八块都是好的,又怎么会注意他的矫揉造作!
看容锦兰和往常完全不同的态度,秦御安心中闪过一丝慌乱,有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想到今天约她出来的主要目的,赶紧倾身上前。
“锦容姑娘,不知你带的将军手书可借我一观?”
来了!
容锦兰神色一肃,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暴戾,终于对秦御安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三皇子殿下,我和太子殿下刚遇险归来,您不说询问一句,上来就要我父亲的手书,是不是,有些急促了?”
呵,秦御安,你不是心心念念能扳倒我容家的证据吗?
我父亲笔迹从不外传,就连书房,除了家中兄弟,也唯有我可以进出自由。
上一世,你得了手书,还撇清了关系,这辈子,你休想那么容易达成目的!
“什么?遇险!原来刚才街中纵马逞凶的竟是皇兄?”
秦御安心下微颤,面上却做的很是惊讶,甚至眼神中都透漏出些许懊恼,看向容锦兰的神情更满是担忧。
“锦容姑娘,我听人说当时是一女子险之又险的上马,没想到竟然是你!真是太危险了,你一姑娘家,若是因此受伤,哎”
颠倒黑白!
这一番话不仅将秦钰说成主动当街纵马伤人,更是将容锦兰限制在女子的地位上,哪怕救了人,也不过是一时意气!
好,真是好得很!
容锦兰手指攥紧,因用力而指尖发白,往日的自控和冷静遇到秦御安就近乎全面崩盘,差点不顾计划掀桌!
这时候,一双莹白修长的手从桌下伸出,轻轻点在容锦兰的袖口,带着无声的安抚,容锦兰几乎迸发的怒火一下就被抚平了,顺着手向上看,是秦钰一派风流自若的面庞。
“咳咳,三弟此言差矣,若非不是容姑娘大义凛然,我这不知被何人恶意惊了的马儿,可就要酿出大祸了。”
秦钰的声音不紧不慢,清冷间仿佛带了不知名的韵律,让人忍不住静下心去认真听。
“就是不知,三弟何时来的阳春楼,可曾看见,是何人故意使孤的马受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