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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么凶狠的人?”鼎定道人听完也是心惊胆战,想起刚刚自己居然还跟他动手,岂不是命都在刀口上滚了一圈?何况对方还不是普通人,起码能让自己死两次。能跟茅山宗师和龙虎山天师动手的人,得多厉害?
万安观主却道:“凶狠吗?刚刚你看他像嗜杀之人吗?”
鼎定道人本想说“是”,可转念一想,似乎并非如此。自己当众那么羞辱他,当球一样在地上抽,可他唯一做的似乎就只是夺了自己的拂尘,事后也还了回来。也是自己先用飞沙之法后被反弹回来,如果说岳是非是凶狠之人,自己岂不更凶?
老老实实的回道:“不像!”
观主没有回话,鼎定道人却敏锐的察觉到师父的意思,试探性的问:“师父,您是说他的事另有隐情?”
观主摇头:“我不知道,只是刚刚所见,印象并不算坏。但茅山将其逐出门墙也是事实,至于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师也不知。”
话音未落,万安观主面色急变,转头往墙壁上看去,大喝道:“什么人?”
“咚!”
被万安观主一喊,墙上有个黑影站立不稳,落到地上。飞快的逃走了。
“师父我去追!”鼎定道人就要冲出门去。观主拉住他道:“算了,是人,许是某个小贼想来偷摸什么好处,人的事不归我们管,由他去吧。”
讲完话,带着鼎定道人回身去厅里,今晚的事告一段落。总还要给王家一个交待。
离了王家,岳是非慢悠悠的往荒庙踱步。晚间的泰安古镇没什么人,非年非节的,镇子上的人都早早安歇了。尤其近来传说有人口失踪,大家更不敢夜半滞留在外。只可惜他们不清楚,掳走人的不是人,就算躲在家里也没什么大的用处。
“登、登登……”岳是非哼起歌来。一路从昆明城里赶来,跟踪几日。到得今日才算安歇,明日又有事忙了,黑色骷髅头还得找一个懂行的人去看,而那懂行的人平日里见不到,只有十五月圆的夜间才能见到,也就是明日晚上。
“我去,没完了是吧?”
离开王家后,没走多久,身后又一次传来响动。又有人跟踪的气息传来,岳是非很是无语,差点破口大骂。这王家还说不听了?
王德利的半张黄纸上,其实也没写什么特别的东西。算是王德利留下的遗嘱,岳是非看到了上面的字迹。王德利老爷子不知道把那玩意踹了多久,像是时刻准备着如果哪天不测可以用来指示整个家族该怎么做。
当岳是非回来时,连带着半张黄纸和王德利都不见了。从王家的情况看,显然那半张纸回到了王家的某个人手中,可并没有如王德利之意公之于众。但岳是非无意管这种富人家抢夺家产的事,原本想着要是带回黄纸还能赚一笔,现在却像是给自己惹了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