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显示屏。以及无数架着各式各样的天线,连着粗细不一电线的装置——各式的雷达、通讯
装备与电子干扰装备,无人机指挥中枢,甚至有这个等级不会配备的量子通信终端。营地外面
装着一圈主动式声学迷彩。空地上停着两辆蜂群无人机部署车。反坡面上甚至很浮夸地布置
了新式的自行火炮,如果只是用来打烟似乎会很可惜。这样的配置凑合当一个集团军指挥部
都没问题。
“反正这些装备不用也只能堆仓库吃灰,我就把这些玩具借来一用。”
到了营地,便是短暂的休息。部队分成几部分,准备分别接近敌据点。上尉作为主攻方
向行动,而我则在另一队,有点像是凑数的。攻击会在夜间发动。
午夜的天空,明月与一切星辰都被乌云挡住。我们小心地避开未清除的雷区,在摸掉了
几个哨兵后,几支部队都抵达了预定的集结地点。哨兵的情况都不怎么样,被我们的突然出
现搞蒙了。审问的结果显示据点内的情况也差不多——如果不是更差的话——弹药武器之类
的基础装备都很紧缺,食物虽然还有,但也很难撑过春天,营地里不时有人员离开。哨兵知
道里面的几个头头在密谋一个大计划,不过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成功的可能,那个俘虏显
然也对未来不太看好。
工事的外围装着摄像头,都是大路货。虽然俘虏的供述与电磁波探测仪都告诉我们这些
摄像头没有通电,我们还是尽可能绕开了监控探头的视线。到了门口,三支小队在凌晨一点
同时炸开了大门,冲了进去。
电磁波探测仪的帮助下,顺着导通的电线,端着突击步枪的士兵一间一间地清理地下室。
撞开房门,冲进去,控制房间,上述过程不断地重复着。大部分敌人在睡梦中被爆炸声惊醒,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击毙或是成了俘虏。补给的缺乏确实已经使敌人处于崩溃的边缘。十分钟
内整个地下空间就被清空。薰的部队承担的大部分的清房任务,我的人基本上都在协助控制
庞大的地下空间,或是寻找有用的文件。
任务很快就结束了,我手下的士兵正在整理文件,俘虏大部分都被塞到地上的大型直升
机中运走了。我也算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些建筑。
在几年前的反攻中这里就是敌人守备完备的据点。墙上到处都是陈旧的弹孔,有时整面
混凝土墙面都被涂上等离子投射器的烧灼痕迹,或是大块的褐色斑块。有个士兵甚至报告某
个下层房间的角落有些清理战场时溜掉的遗骸。敌人过去就是在这里做着毁灭前的最后抵
抗,每拿下一个走廊、一个房间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巨大的枪响曾在走廊中回荡,将无数
人的眼睛蒙上漆黑的死亡。整个结构构成一副带有后现代风格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