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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女人当真是误打误撞?她佯装重伤,分明就是为了让自己送她回京。
南陵风双目微眯,莫非她一早知道什么,故意前来搅局?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
苏沐颜被南陵风送回定国公府时,府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定国公苏正衡几乎将京城翻个底朝天。
见南陵风亲自将人送回,苏正衡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苏沐颜在床上装模做样躺了几日,仍是不见南陵风过来合贴,不过也并未听说他再去北境。
“小姐!”春缈挑帘进屋,脸上不大高兴,“沈家小姐来了,在园子里等您。”
苏沐颜冷冷一笑,将手里的书放下。
多半是受南洛炎之命,过来套话吧?
她将头上云髻松了松,又往脸上扑了两扑粉,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往院子里去了。
“唉呀,姐姐气色怎么如此颓败?”沈若轻老远便迎上来,口气听着忧心,眼中确实神采奕奕。
苏沐颜倒也佩服,春宴上自己将她的丑事抖出来,她现在竟还能厚着脸皮前来探话。
“听说姐姐受了伤,我与桓王都十分担心,都是我不好,害得姐姐与桓王斗气,还要受那桓王的轻侮,姐姐不会怪我吧?”
看着沈若轻一贯低眉顺眼的模样,苏沐颜心下冷笑,若在前世,自己还当真吃她这套。
“我自己的决定,与妹妹有什么相干?”苏沐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唉,姐姐就是这般倔强,难怪皇后娘娘不......”沈若轻忽地用帕子掩住嘴,好似无心失言一般尴尬地笑了笑。
苏沐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小鹌鹑如愿以偿得了圣上指婚,想必以后不必再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了。
“我记得皇后娘娘以前说,待桓王定亲时,就将自己的八宝翡翠镯传给新人,”苏沐颜漫不经心看了她手腕一眼,“莫非妹妹是侧妃,这话就做不得数了?”
沈若轻脸色一滞,当日沈皇后这话是对苏沐颜说的,自己当时就在一旁,心中嫉妒自不必说,苏沐颜现下提起此时,不就是讥讽自己不受待见吗?
“莫说一只镯子,皇后娘娘前日召见我,说等我诞下子嗣,便即刻扶做正妃,”沈若轻眸色一深,“不知姐姐何时能够扶正?”
“扶不扶正的还是其次,”苏沐颜淡淡一笑,“我听说桓王迟迟不愿意合贴,不知是在等什么?妹妹可要当心他变卦啊。”
这话正中沈若轻心病,自指婚以来,桓王去皇后处闹了多次,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般甜言蜜语。
沈家的主母早已想将自己的女儿送进桓王府,不成想被沈若轻这么横插一脚,近日也时常出入沈皇后处,企图拦下这门亲事。
南洛炎一日不来合贴,沈若轻便一日不得心安。
“既然是圣上指婚,还能有什么变故?”沈若轻脸上扯出一丝讥讽,“可是我怎么听说,宁王殿下与姐姐也迟迟没有合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