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朕未开口传你,你倒是好大胆子。”蓦然,慕容复昂起脑袋,正要开口。
顿了顿,回过神来,瞥了上官燕一眼,“怎么,你虽是罪人,却不知这宫廷之内应当穿着得体吗?”
两眼直视前方,上官燕目光呆滞,弯腰伸手将破旧纱衣拉扯上身。
话语低沉,慕容复叫来侍卫,视线下移,看向李德,“将他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此话一出,李德磕头谢恩。
上官燕见状,却只觉得讽刺,曾几何时,一男人被一人下令重打,却还要感恩戴德?
扭头,慕容复望向上官燕,“至于你,今生今世,朕都要让你苟延残喘的活着。”
日子在点滴间滑过,上官燕矗立在冷宫中,望着跟前大树发呆。
熙熙囔囔的树叶夹杂着,枝干却依旧是昂立的,冬天快来了。
“娘娘。”身后突然传来女子声响,带着一丝哭腔。
上官燕只觉得是幻听,这冷宫之内,除了自己,何曾有第二人的身影。
半晌,声音再度响起,上官燕这才回过头来,只见烟红杵在跟前,淡淡一笑。
恍惚间,上官燕只记得自己张开双手,收获怀抱。
随后几句寒暄,上官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宫中出了喜事,皇上开心,便释放一行罪人。
“烟红,你说,这塞外人是何模样?”上官燕目光望着角落出神。
“娘娘。”
略微咬唇,烟红心底一股心疼涌现,“娘娘且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些无关紧要之事,咱们不理便是。”
怎会是无关紧要之事?塞外公主前来,能让慕容复这般高兴,想来,她会是新的宠妃吧。
宫殿之上,只见慕容复设宴款待塞外之人,眉头却始终紧锁,恍惚。
找了这般理由,放走众多罪人,才让烟红可以体面回到她身边,为什么,自己还是对她一再宽容?
“贺丽敬皇上,祝愿皇上福寿安康。”拓拔贺丽举起酒杯,笑容灿烂。
慕容复呆愣望向远处,并未开口回应,酒杯顿时僵在原地。
李德见状,赶忙小声呼唤示意,慕容复这才回过神来。
未同拓拔贺丽过多交流,反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心里一咯噔,拓拔贺丽尴尬一笑,本听闻这中原皇帝性情古怪,想不到,却是这般独特,只怕,这次的和亲之事,只怕是要大费周章了。
又是一瓶清酒下肚,慕容复面色泛红,微醺,大手上扬,随手一指,“素来听闻你们塞外之人多才艺,且不知道,公主今日可否让朕一睹为快?”
“皇上金口一开,贺丽自当配合。”
语毕,拓拔贺丽径直起身,走到殿堂正中央,伴随着古筝阵阵,一段异域风情的舞蹈拉开序幕。
半歪着脑袋,慕容复饶有兴趣的注视着。
目光时不时望向慕容复,拓拔贺丽嘴角始终挂着笑容,几下的展示后,拓拔贺丽猛然褪去腰间皮带,衣物顿时松散开来,凹凸有致的身姿若影若现。一顿小碎步快速上前,拓拔贺丽将腰带轻套在慕容复颈部,往回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