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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这孩子!那好,小武,小易啊,桌椅和笔墨纸砚都搬进来吧。”随着村长的一声话落,外面的人开始忙碌起来,经过村长安排通知,来排队义诊的村民也多了起来。
祠堂外面人头涌动,祠堂内比较宽敞,院子里摆放着十多张膝盖高的长形木椅,这些都是给那些老者们坐的,只有当人离开之后,外面的人才能进来,坐在椅子上等待。至于其他人都在外面排队等待。
李天一坐在一张靠椅上,左右是林小武和林俊易,林小武虽然看似憨厚壮实,但也念过书,而林俊易则是当初林小武的同窗,也是朋友。这是他让林小武特意找来写药方的人,因为今天的人太多,他没办法诊治一个写一张,不然花费的时间太长。
前面是一张不到半丈长短的木桌,木桌的右侧上方摆放着笔墨纸砚,这是都是写药方用的。因为笔墨纸砚的旁边放着李天一子自己的银针和脉枕。
当他啜了一口茶之后,便开始了诊治。
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扶着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也是他的儿子。李天一认出了这老者,叫林永坤,六十二岁。只见他脸色有些殷红,眉头有些微皱,于是问道:“林伯,把您的口张开一下。”
李天一上下看了看,发现只是舌头瘀暗,舌苔黄腻,于是点点头,伸出右手开始把双手脉。
不多时,李天一看了看老者的儿子,再对老者说道:“林伯,您脉象坚实,切之滑疾,沉取有力,左手强于右手,有内蕴火热之象。您是心肝火旺,痰火扰心,加上思虑过度而导致心神不宁,烦躁。喝些清热凉血,安神的药就好,最重要的是保持一个好的心态,别想得太多。”
老者听到李天一的话,叹了叹气,道:“怎么不能想得多,我这儿子总是与儿媳妇闹不和,我这当老人的能不操心么!天一啊,你的医术越来越精湛了,我还没说自己的症状呢,你已经诊治出来了。”
“林伯,哪里话!”李天一笑了笑,而后对林小武说道:“林哥,药方写上。”
“嗯!”
“白芍一两,生地黄一两,防风五钱,黄连四钱,知母四钱,浙贝母六钱,玄参六钱,丹参六钱,乌梅六钱,生龙、牡各一两,牡丹皮六钱,石膏一两,水煎服,每天一剂,连续服用十剂即可。”
“好了,天一。”
李天一刚说完不久,林小武已经写完了,他将药方递给李天一看了看,然后再递给老者的儿子,说道:“林叔,别让林伯再操心过多了。所谓怒伤肝,你们总是让林伯生气发怒,这对他的病症没有一点好处的。”
“嗯,好。天一,多少钱?”中年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说道。
“林伯,老规矩了,呵呵。”李天一笑笑道。
“那就谢谢天一了,来,爹,我们回去。”中年男子对李天一感激一番,放下一文钱之后,便扶着自己的父亲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