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晚上的时候一直做着怪梦,我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在村子外面的小桥附近乱转,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正在我迷茫的时候,桥上走过来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牵着我的手才找到家。
在家里我们一个穿着新郎袍,一个穿着大红色嫁衣,并肩的坐在炕沿上,我轻轻的触碰她的双手,轻轻的靠近她的肩膀,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我咽了下口水,紧张的掀开她的盖头,转头看着她那细腻**无暇的肌肤,挺俏的琼鼻有细腻的汗珠。
“相公,奴家好难受,奴家喘不过来气,帮奴家把衣服解开好么?”
咕咚。
我咽了下口水,口干舌燥的道。
“好!”
温柔的解开白箐箐脖颈的扣子,下面的肌肤吓的我两腿一软。
那皮肤清白色的像是在水中泡了几个月的尸体,皮肤上居然长着细密的鳞片,缝隙中鲜血浸出,沾染在大红色的嫁衣上。
不!
那嫁衣就像是一张张的黄纸染色,那鲜艳的红,是鲜血染的。
“白箐箐......”
我欲言又止。
白箐箐眼带媚笑,靠在我的肩膀上。
“陈难,我是你的妻子。你不会嫌弃我吧?”
说着那双小手就放在了我的胸膛上,居然是要解开我身上的衣服。
我鼻子酸酸的像是要流鼻血。
上衣被解开,我的手被她抓住,慢慢的放在她的肌肤上。
衣衫半解,情窦初开,我的手下意识的摩挲。
冰冷,喇手,尖锐。
我转头是看过去。
只看到她满身的肌肤苍白细嫩,身上一道道的鱼鳞的伤痕。
就像是,就像是将身上的鳞片,一片片的撕扯下来。
狰狞,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箐箐,你这是?”
忽然!
白箐箐的脸色变得煞白,转过头来,漂亮的脸蛋上那双瞳孔变成了十字,翠绿的让人心寒。
“陈难,你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
她忽然整个人扑倒在我的身上。
身上的伤口涔涔的浸着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陈难。”
“把你的皮给我。”
“给我。”
......
“我靠!”
我猛地从炕上坐起来,满脑门的白毛汗,穿着大裤衩子跑到院子里的压水井,用冰凉的井水把脑袋浇了个通透才冷静下来。
屋里老妈煮的小米粥喷香扑鼻,老爹大清早就走了,听说是隔壁赵家村的村长走了,老爹去给发送(办理丧葬)了。
家里一切如常,根本没什么妖魔鬼怪。
镇定下来,我重新回到屋子里,自嘲的笑了笑。
挺大的人了,还能让噩梦吓到。
老妈熬着小米粥,看我过来对我喊了一声。
“去给你老婆送一碗去。”
我说了声好,就端着小米粥,又拿了个咸鸭蛋给白箐箐送去了。
白箐箐卧房的门就没关严实,我轻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