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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我只以为司寒做过些什么得罪祁敬的事,那我卑微一点,即使下跪、磕头,都可以,只要他可以放过司寒。
可知道司寒是祁家私生子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和司寒,这一生,都注定辗转波折不得安稳。
司寒只要活着,就会威胁到祁敬在祁家的地位。
司寒虽是市井混混,可那只是因为他不曾在富贵家中长大,一个人的资质只要看他平时的作为便可以看出。
我与司寒还有祁敬相处过多年,怎么会不清楚谁比谁优秀?
生气吧!愤怒吧!我一点都不在乎。
既然注定与祁敬为敌,那便多为司寒讨一些回来才好。
祁敬没有杀了我,在我断绝呼吸的最后一刻,他终是松开了我。
他唤人进来,把我绑了起来,之后……用绳子吊在了大厅中央。
“去,给司寒打个电话,说他女人在我这儿。”
说完这句话,祁敬自己又笑了笑,“不对,是我的女人在这儿,他来不来,自行斟酌。”
我看着祁敬的人离开,怒问他究竟要做什么。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踱步坐回了沙发上:“楚溪你记得那天在公路上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他毕竟长了张祸害女人的脸,就算穷困潦倒到这个地步,身边也不会缺女人。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祁敬没有回答我,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我一直以为以司寒心高气傲的性子,被我睡过的女人他不会再碰,可看样子你被他养得倒是胖了不少。不是说他哪方面都比我优秀,怎么?他——”
“闭嘴!闭嘴!”
对于祁敬的样子我深以为恶,他似是终于找到可以让我不堪的东西,更加变本加厉。
直到司寒出现在大厅里。
他似乎是匆匆赶来的,额上冒着汗珠子,脸色有些白,我知道是伤还没有好的缘故。
他穿着的黑色外套上沾着灰土,也不知道是路上蹭上的,还是怎样。
司寒那么好看一个人,如今在我看来却有些灰头土脸的狼狈。
祁敬则穿着顶尖设计师设计的衣服,自沙发上起身,朝司寒走去。
“弟弟见了哥哥,怎么也不行个礼?”
祁敬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中,笑吟吟地看着司寒。
司寒紧握双拳,脸上冷得可怕,浑身尽是欲杀人的骇意,在祁敬话落后并未有所动作,只是余光朝我的方向瞟来。
祁敬也没有生气,也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他的属下得到命令,拿起鞭子便朝我身上狠狠一抽。
我反应不及,已经痛呼出声。
司寒的瞳孔便紧紧一缩。
祁敬又笑着看向司寒:“嗯?”
司寒握紧拳,膝盖慢慢弯下。
我这才明白行礼的意思,也不知祁敬用这种手段曾经胁迫过司寒多少次!
我哭着制止司寒:“不要,我不疼的。”
可他已经双膝跪在了祁敬面前。
祁敬甚至上前拍了拍司寒的头,如同在鼓励一只听话的宠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