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细作,你抓错人了!战马是我的战利品,从外邦人手里抢来的。”
可是她的这番解释显然没有得到公子朗裕的信服,只见他瞪着眼睛,冷声道:
“不说是吧?给我打!打到说为止!”
旁边立刻上来几个人,接着“啪啪啪”几鞭落下,苏樱雪被打的如同雨后落败的花朵一般蔫了。
看到这儿,公子朗裕得意的嘴角上扬,看着她居高临下地问:
“说还是不说?”
苏樱雪痛的冷汗直冒,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牙倔强地道:“我不是,细作!你们这是刑讯逼供,侵犯了我的人权,我要告你!我要去告你!”
在现代就是抓小偷也会被称为平凡的英雄,可是到了这里打了敌人还被当成细作,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刑讯逼供?人权?那是什么东西?
“去!找一个精通土尔扈特部语的过来!”
很快,翻译过来了,对着苏樱雪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语,苏樱雪茫然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
装傻?没有人可以将我的耐心挥霍成这样,苏樱雪,你成功地触怒了我!
“本皇子最见不得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装傻是吧?来人啊,将她的家人包括所有亲近之人带上来!苏樱雪,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到家人,苏樱雪瞬间想起了那个孱弱的身影,他可经不住这样的殴打。
“你,我不是细作,我爷爷是无辜的,你们怎么连他也不放过,这和刚才入侵的那帮人有什么区别?”
公子朗裕眉头一皱:“苏樱雪,你这是承认了吗?”
“承认?“苏樱雪冷笑着,“细作是用嘴说出来的吗?我要证据!我不是细作,不是!”
今生无悔入华夏,来生还在种花家,这是刻入骨髓的话语,无论自己几世为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绝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事!绝对不会!
看着苏樱雪桀骜的眼神,公子朗裕眯着眼睛道:
“将她押下去!听候发落!”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慵懒地挂在西边的天上,面前的空地上已经扎起了一顶顶帐篷,不远处的茅草屋里也已经燃起了炊烟,依稀还有人在打扫战场。
士兵们将她像耶稣一样绑在简陋的十字架上就离开了。孤独无助和委屈瞬间袭来,再加上身上剧烈的疼痛感,苏樱雪吸了吸鼻子,想哭,但是却发现眼睛涩涩的,哭不出来。
突然,几个士兵七手八脚地抬着一个担架从远处跑来,不知怎地,她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刚才公子朗裕的那句:将她的家人以及亲近之人通通带上来!
是爷爷!
“爷爷!”苏樱雪大声叫道,却因为挣扎过于剧烈,连带着十字架一同栽倒在地上。
“来人啊!救命啊!”
苏樱雪奋力挣扎着,想要翻一个身,可是后背上的十字架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甚至连看一看四周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