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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张二蛋连忙起身,抽了好几张纸给她。
“二蛋啊,你这是干嘛了,怎么把人家美女给欺负哭了?”
半亩地的苞谷,用上收割机,收完也就几分钟的功夫。
强子刚刚完工,就看见张二蛋把人家惹哭了,在一旁火急火燎的给人递纸巾呢。
“哎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张二蛋赶忙回道,转过头看着强子。
“没事你可以回家了啊,工钱我一会儿微信转账给你。”
强子摆了个OK的手势,开着他的收割机离开了。
女人哭完也起身收拾起了她的东西,背上她的画板,拎着她的小桶,转身离开了张二蛋家的苞谷地。
临走前,还跟他说了一声谢谢。
张二蛋摆摆手,说:“我又没干啥,你谢我什么啊?”
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秋日的苞谷地,地上的苞谷杆被晒得枯黄发脆,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
张二蛋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似乎有团小火苗在升起,只需要打开一个豁口,吹进来一点风,就能呼呼地烧着。
张二蛋回家把拖拉机开到了地头,将苞谷拉回家,在网上直播卖的苞谷,越新鲜越好,因此这些苞谷不需要晾在地里晒。
回了家,张二蛋的心里不知道为何有种空荡荡的感觉,他拍了拍脑袋,妹妹去上学了,家里就他一个人,当然空荡了。
晚上他也没心情去直播带货,晚上喝了点自家泡的果子酒,吃了晚饭就往床上一趟。
脑子里想着与刘彩妮未谈成的亲事,想着前天下午与陈心莲在一起的画面。
偶尔那个女人哭花的脸也会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然后就是下午她转身离去的身姿,怎么也挥散不去。
他只当是酒喝多了,得了妄想症,人家可是城里来的,听说还是个老师,岂是他一个没文化的乡巴佬能觊觎的?
或许,他对她只是好奇,为什么会哭得那么伤心,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在这样的自我暗示之下,张二蛋在酒精的催发下,眼皮子越来越重。
堪堪要睡着之际,院门处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张二蛋下意识地朝外面问了一句,同时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九点半了。
在农村,这个点几乎是没有串门的人了。
院子外面没有回应,只是敲门声一直没有停下。
脚步略微有些踉跄,张二蛋快速走到了门口,打开门一看,愣住了,连忙揉了揉眼睛,酒也醒了。
眼前这人,竟然是他刚才臆想的那个女人,村长家的远房表姐!
“方便在你家借住一晚上吗?”张二蛋还没开口说话,女人先发制人道。
同时将自己的行李箱从身后拉到了跟前。
“明天早上有班车的时候我就走。”
张二蛋挠着头,心说你不是在村长家住地好好的吗,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你咋知道我家住这儿?”张二蛋一边把人让进院子,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