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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赵氏,荆红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出了地牢见到李德清,荆红叶开口就是冷讽“这样一吓就晕的人,决计不是做内应的料,你抓错人了。”
李德清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显然他不接受这个答案“书房重地,父亲几乎不让人靠近,你走后,只她靠近过书房,不是她又是谁。”
“你都说了书房重地,不让人靠近,她若真有心,又怎么会这般明目张胆的给自己留下把柄。”
“她便是认准了世人有此心里,故反其道而行之。否则平日里连院门都不怎么出的人,怎会逛那么远?”
“她若由此心,自然会以此为自己脱罪,如何只是求饶,如此软弱无能之人,怎会堪此重任。”
“他不辩解,是因为我没给他这个机会,对外我只宣称是带她出游踏春,到了别院,立即就将她打入狱中,其目的就是防止打草惊蛇。”
“这点可以解释,那别的疑点又作何解释,你即说她平日不出院门,那么她对于总戎府的布局应该很模糊,如此又怎么给我传一幅如此清晰的地图,真的抓错人就该悬崖勒马,另寻踪迹。”
“许是找人代劳。”
荆红叶被气笑了“难道你们总戎府遍地内应?”
“难说。”李德清不自觉的自嘲道“长安刚传来的消息,宁国公病了,想见女儿,所以陛下命我陪长君回长安探病。”
荆红叶不由得生出一股恶心之感,去了就是人质,生死难料,不去,便是违抗圣令,可以顺理成章的灭了总戎府,天子就爱做这些表里不一的事,难为自己孤立无援还得管这档子闲事“既然如此,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我已与父亲通了气,你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总戎府自当出一份力。”
“你不怕?”
“长君似乎认识那个尹漱玉,一听说是她交代你调查此事,便以性命担保,父母大人这才愿意相信你。”况且陛下即做出此举,便是不信任总戎府,自己的清白只能自己证“何况由你出面,与总戎府何关。”
果然官场上的人,没一个好东西,荆红叶用手托着下巴,扯出一个笑容“如此,还请世子帮个忙。”
“什么?”
“我是通缉犯,不方便露脸,所以想借用一下赵氏的脸蛋和身份。”
“这些都是人精,总戎府如今面上与昨日无异,但稍有动作,便会被扣上谋反的帽子,你顶着她的脸,有人肯搭理你就不错了。”
“有一句话叫揣着明白装糊涂,总戎府只是办事不力,丢了边防图,你也只是陪新妇回长安探病,赵氏,还是赵氏,是赵司马送来的美妾。”
李德清见荆红叶似有主意便不再阻拦,带着装扮好的荆红叶回了总戎府,稍作休整,点齐人马带着长宁郡主走了,不知道是该说他们真的接受了彼此,还是该说他们演技好,李德清和长宁郡主看上去相敬如宾是一对恩爱夫妻,似从未发生过任何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