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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范夫子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了祝英台,贾斯伯心有不甘,左边一看,只见江若蓝明目张胆的趴在桌上睡觉,同桌的马文才不时地翻着《诗经》,窗外的光照着他们,只觉得恬静,安逸。
好你个死娘娘腔,我要你好看。贾斯伯赶紧指着那里,大声喊道,“夫子,江若蓝在桌上睡觉!”
江若蓝并没有睡觉,只是躺着而已,翻了个白眼,继续躺着。
“夫子,阿蓝昨晚为了预习您的课文,所以今天反而在课堂上睡觉了。”马文才抬起头来,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相信夫子不会责怪阿蓝吧?”范夫子满意地摸摸山羊胡子,看着江若蓝的眼神变得慈祥。
见此,贾斯伯有些着急,“夫子,不要相信马文才的话,他们是同一间房间的,肯定在包庇江若蓝,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马文才看着贾斯伯笑意不变“贾斯伯同学这么热爱范夫子的课,处处为范夫子着想、想必是极爱夫子的课吧?”
“自然,本少爷还是尊师重道的。”贾斯伯得意哼了一声。
“那贾同学的的才学也是应该不浅吧。”
“那是自然。”贾斯伯应承。
“嗯,那想必能够吟诵几首《诗经》上的句子咯。”
“那是自然。”贾不假思索。
“那贾同学就来吟诵几句吧。” 范高池欣慰的点头。
卧槽,这不是挖坑给我跳吗?!贾斯伯恨恨地瞪了一眼马文才。自己本来就是来混吃等死的哪里会知道什么狗屁湿经。
“我、我、我、、、、、、” 贾斯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马文才继续道,“我想贾同学现在是过于紧张了对吗?”
“对对对。”
“贾同学现在多读一些,范夫子会更开心的,对吗?”言外之意就是叫贾斯伯好好管好自己。马文才笑得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只是这笑容在贾斯伯眼里显得格外的令人讨厌!果然是和江若蓝一个尿性,太令人讨厌了!
腹黑有毒男啊。果然和自己的直觉想的那样,越美好的事物越有毒。只是这白衣有毒男怎么会这么好心的帮助自己?还叫自己阿蓝,可怕。马文才转过脸来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不用谢。”
江若蓝翻了个白眼,起身,看来一眼贾斯伯,然后亲切的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到,“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呢,人不要管太多,闲的慌呢,就是得多读书,省的丢人现眼。”
“你,江若蓝!你不要太过分了!”贾斯伯看着江若蓝,恨不得上去给她几巴掌,太欠揍了!
“不用谢本少爷,本少爷今天给你说了几句至理名言。”说完江若蓝继续趴着。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为什么帮我?”
“我们既是同寝又是同桌,理应帮你不是吗?阿蓝。”马文才的笑意不变,看着江若蓝。
不出所料,江若蓝的脸色有些僵硬,“若蓝就好,或者直接江若蓝。”总之不要叫我阿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