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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位穿着红色白色相间线条的运动服女士,双手抵制着正在向她袭来的病毒感染者,明进入车内开始寻找可用的救生工具,环顾了车内四周发现没有一件称手的家伙;病毒感染者头已经渐渐逼近那名女性,从感染者嘴中流出发黄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滴落在女士脖子和俊秀的脸庞上。女子用双手紧紧掐着感染者的脖子,嘴中拼命得在呼救。由于那位女士生命迫在眉睫,明并没有多想下车后悄悄跟进感染者,在女士和感染者搏斗的车辆附近明看到了地面上有一块绯红色的板砖,明便捡起了板砖。来到了感染者的身后将板砖从左手换至右手将全身的力气全部用于右手上,朝着感染者的脑门拍去。板砖接触头颅骨骼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板砖四分五裂感染者头颅被打碎脑浆伴随着脑液溅明一脸。明的手也被挥发巨力打击后反弹力而震得隐隐发痛。
用左手拉起已经被感染者击倒的女士,女孩见我脸上满脸血与脑浆便从包中递出一包湿巾,对我说道:“擦擦吧!”我接过女孩手中的湿巾,打开湿巾来到一辆停在车库一角的越野车的后视镜前,用湿巾擦拭着脸上身上斑斑点点血迹。再见到女孩已经站在我的身后;友好得向我伸出了左手:“你好,我叫李雪,刚才谢谢你!”
耸了耸肩膀说道:“这没什么,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救你的!”我友好的伸出右手两人的双手紧紧得握在了一起;我心中有点不自然;我发现身边的女孩脸上也浮出了阵阵红晕;为了避免太过于尴尬明故作引开话题:“小姐,你看你现在家也回不去了;不如和我同行上路。我问下你要去哪里?我看看顺路不?”
女孩回答道:“我要去市中心我父母家。也不知道他们逃出来了没有?”我拉着女孩的手来到我的座驾跟前,我对她说道:“不管怎么样,请你还是先上车,避免接受来自感染者的二次攻击,我手上现在也没有武器了。”
很有礼貌得打开了车副驾驶的座位。扶着女孩的手引导她上车坐着;直到她坐好我便关上副驾驶的门;我来到我的驾驶室。发动汽车驶离地下车库,出了地下车库我看到了比电视新闻播报更为残酷的现实惨状。整座城市我都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了,活生生得人间炼狱。李雪告诉我出车库不可以上高速上市区,明很固执得问李雪:“为什么不可以走高速,这样不是更快点到达市区?”
李雪这位固执倔强的姑娘倒懒得与我解释,把头扭向一边打开了车载电视;新闻滚动播放2个小时前的视频,视频上的讯息如下:“入城高速上大约4到5公里出现了大规模拥堵,通过无人机航拍的画面堵车源头是一辆小轿车与一辆大巴发生了剧烈碰撞;大巴上的车窗玻璃全部震碎,人员从车的四周散落一地。遍地都是残肢断臂;周围发出阵阵血腥味和恶浊的气味,让人很不自然的联想到一些呕吐物,恶浊的气味让我刚刚打开的车窗不自觉得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