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昨日的事全部想了起来,突然意识到摸到的是什么,“啊!”地一声尖叫,便要抽回手。不想男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孟景琛,我,我不是故意的。”
感觉到抵在腹部的东西越来越硬,简曈急的快流眼泪。
“没关系,就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
“啊,唔!”惊慌大张的嘴猛地被堵上。霸道的舌伸进口腔,强势的汲取她口中的香液。
简曈拼命的挣扎,扭动着身体。摩擦的身上的男人理智尽失,只想一口把身下的女人吃干抹净。
都说早晨的男人是危险动物,而禁欲几十年的老***的危险指数更是飙飙直升。
简曈潜意识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身体却被不受控制的血液沸腾,意乱情迷。
直到,双腿猛地被撑开,迷濛的眸子登时瞠大,“哲伦,不要!”
身上的男人猛地停住,空气突然又变得无比安静,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安静。
简曈意识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慌乱的看着孟景琛,“我,我……”
她不知道要解释什么,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了出来。
孟景琛俯视着她,体温迅速的下降,他猛地起身,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简曈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慌乱的心越加狂乱。
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听到女人叫别的男人名字,都会生气。更何况是像孟景琛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人物,简曈后悔不已。
许哲伦是一个儒雅的绅士,虽然交往了三年,但是他们之间,即便是亲吻也是浅尝辄止,从没有像孟景琛刚刚那样粗暴的对她,就连昨天在车上那般的深吻也不曾有过。
在三个月以前,许哲伦确实像个白马王子,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刻出现,给她安慰。她只是太害怕了,习惯性的叫了许哲伦的名字。
可是现在她已经是孟景琛的太太,却因为抗拒他的亲密而叫了许哲伦的名字,简直是罪无可恕。
孟景琛再从浴室里出来,已恢复那副蜡像般的冰冷神情。看也未看床上的她,自顾开门走了出去。
孟景琛何尝不懊恼,若是对她用强,只怕会将她的心推的更远。如果她是那么轻易忘记前任的人,又怎么值得他将心交付。
臭丫头,这一次就饶过你。
孟景琛回头看一眼房门,走到楼下叫过管家,“太太不习惯家里人多,叫他们没事就不要露面了。”
“是!”
“给她准备早餐,生煎包和豆浆。”
“首席,会不会太油腻,不健康……”
“太太刚进门,不能马上适应家里的饮食,先按她的口味,慢慢调整。”
“是!”
“太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管她要做什么,都依着她。她要去哪里,让荣凯跟着,车别太好。”
“是!”
孟景琛一连串细细的吩咐完,才离开离园。
简曈蜷缩在被子里,躺了许久才起来,她小心翼翼的开门下楼,整个屋子里空荡荡、静悄悄的,就像是无人的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