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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说完,他们都会不约而同的笑笑,这已成了他生活的一种常态,如果他的花没那么快死的话。
发现花焉黄是第二天早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花怎么说死就死?
他惶恐的抱着它去敲邻居家的门,无一例外将他拒之门外,村里的屠夫倒是告诉他天太冷,花太弱,迟早要冻死。
他生气的骂了屠夫,随后他家娘子就出来说别跟疯小孩一般见识。
木门了小无力的倒在干草跺里,他自顾自的开口,“他们说它没救了,我才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在此之前,他已经跑遍大街小巷,没人愿意看他的花,更别提出主意。屡遭碰壁后的他兜兜转转又回到山洞,只是她没想到这贫瘠的地方境有人光顾。
“里面可是木门小兄弟?”
“不是!”
他有些不爽,与他有交际的将他拒之门外,而不曾见过的倒说主动找上门。
他的粗鲁并不能引起他的不快,相反,他还非常耐心的说:“方才我见小兄弟带着它到处寻人,可要救它?”
不说还好,说起来他鼻子酸酸的,他还不容易找到一个不因为他的菊花而嫌弃他的人,他还答应一天给送一朵,然这天寒冻住了他的希望。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哭起来,许是觉得这大冬天在外疯跑的小子突然哭起来有些不习惯,他一时之间竟无从回答,不知何时,才冒出一句:
“一朵花不因为它枯萎了就不是花了。”
木门了小没有理会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反正他这地小,不多时他就会离开。想到这里,他强忍着眼泪摘星一朵枯萎的花朝木屋走去——
“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事?”
“我家闺女的名声全让那小子给糟蹋了!”
还未到目的地,他就听见陌生女人的声音,就这气急败坏的程度,不亚于家中母亲。
从相识到现在,他从来没见过这个茅草屋的主人,若不是今日因为这女人在此大吵大闹,他险些觉得娇娇才是这里的主人。
想到这里,他加快脚步,不明觉厉的莫名其妙的被女人扇了一耳光,随着脸红肿嘴角也溢出鲜血。
一旁围来看热闹的人也看不下去,“白家娘子,到底是个孩子,你……”
还没等木门了小回应,那白家娘子便口若悬河,“我什么我!我容易吗?我家就这么一个闺女,他凭什么!”说着说着她还哭了起来,随手指一旁的菊花。
“各位乡亲们都知道,这名声对女孩子家有多重要,而这木门家的小子,三番五次的送菊花来,这……这什么意思嘛?明显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呜呜呜……”
木门了小不气愤是假的,莫名其妙打他就算了,她这么一吆喝,到底是谁毁谁名声?
他仔细一看,整个院子除了她一人唱独角戏根本没有“名声者”拿几朵枯菊就说是“证据”!当真是为“挣局”而“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