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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芜撸起袖子,手指着我,戳到我的鼻尖上:“苏儿,你拿这个字给我,是一个人名,是别人的人名,那分明就是一个死人名,你给我一个死人名让我去拆,这就是你所谓的厚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把我当人看?你分明就是想砸我人称小神棍的招牌!”
眉峰深深的皱了起来,“死人名?怎么可能?那个人明明在活着,怎么可能变成死人名?”
“还活着?”桓芜眉头皱起,眼中闪过震惊:“你在逗我吗?从那两个字上面看,眠,睡着了,睡着了,死了。迟,迟到,迟了就没了!”
“你想想,什么东西,睡着了,又迟了,他还能在?那肯定就是死人,他已经不在了。请问,你真的没在逗我?拥有这两个字的人还活着?跟我说他是谁呗,我瞅瞅去,何处大神,如此神通?”
我思忖片刻,反问道:“睡的迟,起得晚,何来死之说?”
桓芜差点跳起来跟我争论,“谁说没有啊!睡得迟,起得晚,这个是眠迟,迟迟不起来就是死了啊!”
“是吗?”我扭头就走!
桓芜急忙跟上:“你别卖关子,那人真的还活着,你告诉我是谁呗,好奇死了!”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那个人,姓独孤,名倾亦,字眠迟!”
桓芜如雷劈身愣在当场,而我看过他,直直的向前走去。
月光清冷,眠迟二字在我心中回荡,犹如钝刀割肉一般,让我疼,让我无处痛地***。
光明正大的从别院正门走进,一切独孤倾亦安排的那么好,我根本无需担忧被人瞧见我出了院门。
已过丑时,我回到屋里,屋内漆黑一片,嘴巴一下被人捂住,箫清让略带阴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询问:“你去见淮亲王了?”
用手去掰他的手,把他的手掰开:“你捂着我,我没办法说话,黑灯瞎火,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箫清让声音就像这黑暗一样,阴森黑暗不着底:“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呢?我们俩现在是拴着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说你信任我,我相信你信任我。我也相信我出什么事情,你一定不会置我于不顾,萱苏,告诉我,你去见他为什么?”
习惯黑暗,就不喜欢光明,在黑暗中的视物了,也就能准确无误的看着一个人的神色。
箫清让他在害怕,急于想知道,独孤倾亦对我说了什么?我又对他说了什么?他这种害怕带着一股焦躁,带着一股隐藏着什么秘密被人要扒开一样。
怀中月下美人拿出,毒药拿出,“皇上让我杀了淮亲王,就在后日清晨,还有一天一夜的时间。”
“淮亲王知道皇上要杀他,送了一饼月下美人给我,毒药泡的月下美人里,他要饮下月下美人!”
箫清让压低的声音,否认我:“不可能,独孤玄赢就算坐下江山,他也不会毒杀独孤倾亦,两淮不是他能掌控的,他不会这么傻!你没有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