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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对这样的美酒,众人都不敢尝,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决定抓只鸡过来试试。
“咯咯……”
干瘦老母鸡的“哒”字还没有出来,就倒地了。
“怎么回事?到底谁要将全村人们置于死地?”人们各个激愤,特别是于氏,挥动着她硕大的拳头,好似知道是谁,她第一个要上去揍扁他一般。
“大家稍安勿躁。”周举岩淡淡走了出来:“这么问显然问不出来。”
“对对,还是听大人的。”大家纷纷点头,谁都不言语,只有曲径山的眼神,阴恻恻的带着些许的怨恨,好似要将周举岩的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自从大家那日离开,酒就封存了,而酒坊也因为一段时间不用,而被锁了起来。”平复心情的凌珠说道。
“对对,就是这样,我和姐姐今日方将大门打开,打开酒缸,去除酒渣,想往里面放草药,不想,就出了这样的状况。”杜雨花接着说道。
“谁给你们证明呢?”周举岩依旧是一幅淡淡的模样。
“高大娘,对!高大娘可以给我们证明,我们的行李都在高家,我们出来回去,他们都知道。”凌珠回答。
“对,两个丫头出来进去,我都知道,自昨天回来,就没出过门,今日方出来。”高氏大约四十多岁,青灰色头巾口笼着花白的头发,脸上尽是忠厚。
“那也只证明你昨日到今日……”周举岩虽然未将话说全,但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这个证明还不够。
“我可以证明我们离开前,酒是好的。”就在此时,云宝洪站了起来。
“啊?是!可以证明!”安松针也小声的附和。
此时的安松针就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有落实点,说话声音都很小,很显然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当日离开之前,表兄尝了尝酒的味道,而此时表兄安然,足以说明当时的酒无恙。”云宝洪好似没看到安松针发窘的模样,而直接将实话说了出来。
“对对!”就在此时杜雨花方想起来什么:“当时,我看到他偷喝,一时气急,还用酒提打了他。”
“打他的时候,我在!”此时宁松萝站了起来:“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何一直嬉笑的雨花会翻脸。”
“后来的事情,大家就都明白了,也亲眼看着酒缸密封的,这怎么能被下了砒霜呢?”此时的说话的是叶青,他脸色严肃,显然也被惊到了。
“曲兄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周举岩将眼光转向一直未说话的曲径山身上。
“没有!”曲径山嘴唇一抿吐出两个字。
宁松萝看的出,曲径山生气了。
这么多年,对于曲径山的一切动作,她都明白,很显然,他将周举岩刚才的言语当做了挑衅。
而究其原因,这个根结还在她身上,因为他怨,怨宁松萝没亲口和他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