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臂一挥，指着那高大的桌子，面部不带一丝柔和。#_#
他要让她，乖乖躺在桌子上去，偿还昨夜没有还完的肉债！
“自己，脱光了上去。”
如此不屑，仿佛在针对着一件标了价格的商品，一个任人践踏的玩物！
她拧紧眉，身体僵直了一瞬。刹那，顺从地坐到桌子上，仰面躺下时，长发飞舞。
“我要加十万元！”
她咬咬牙，说出了口。听到话的一瞬间，连她自己，都被这种无耻的要求惊得眼瞳睁大。
她的自尊呢？！竟然被她一脚，给践踏得破烂不堪！
她低垂着眼，仿佛感受到厉之行凌厉的眼神，冷芒如箭！随即，他轻笑了一声。
这笑，寒冷无比，蒙着厚厚的霜。
“原来，你还真是出来卖的？”嘲讽、嫌恶，仿佛在嗤笑着，她的廉价。
林初雪撇撇嘴，努力克制住情绪。
自尊？早在妈妈病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时，她就不知道，自尊是什么了。
当妈妈那双凄苦的眼，望向穷困潦倒，负债累累的她时，她便忘了自尊！
以往温和柔美的妈妈，林家出事后，她头发白尽，面容痛苦。颤抖地攥住她的手，“初雪……妈妈很老吗？为什么，有人叫我……老太太啊？”
那一刻，她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心如刀割。
她害怕自己崩溃大哭！
自尊有什么用！能救牢狱中的爸爸吗？！能救垂死挣扎的妈妈吗？！她能够手握自尊，在命运扼住自己喉咙时，能喘息一刻吗？！
都不能！
林初雪落寞地笑，她躺在桌上，缥缈的声音散在空中，明知故问，“厉先生，卖，是什么意思啊？”
这句话，无疑更惹恼了他。下一秒，他竟朝她扑了过来！那双眸里，没有饥渴，没有欲望，没有火热，根本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丝恨意！他恨她？因为她一句不知廉耻的话，他开始恨她了？！
林初雪哆嗦着，身体被他的手所掌控。弹指间，她的薄衫，纱裙，被他粗暴地撕烂，“哗啦”、“哗啦”，几道裂口，撕落的衣服，甚至扬起了飞屑。
只剩七零八落的碎片，可怜巴巴地遮盖着她的胸口。
她看清了他的目光，果真是恨意，通透淋漓的恨意！那恨意的目光一射过来，便将她的身子给彻彻底底地震慑住了！
如同万年冰霜，冻得她四肢百骸，刺骨得冷。
“不动弹了？昨晚的你，不是动得很激烈吗？”
他的手抚上她的锁骨，不留情面地讥讽，这一刻，这个男人的眼中，仍旧没有零星半点的欲火。
长久而缠绵的抚摸，麻痹了她的神经。
蓦地，她柔软的腰肢被他扶住，一种可怕的念头突生，惊得她死死抵住，他那正欲攻城掠池的身体。
他的身子，竟和他的双眸一样，不含一丝火热！
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捉摸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