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互相依依不舍地抹着眼泪,有一些已经离开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叫山勒的家伙真是怪胎。”骑马奔驰在回家的路上时,杰拉尔德问。
“不知道,他总是怪怪的。”富里德曼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突然,又是一对白甲骑兵骑马跑过,生灵们跑着跟在他们身后,富里德曼和杰拉尔德策马前去。
白甲骑兵停在一堵墙前,拿出一张红色的纸,用胶水把纸粘到了墙上。这次没有拥挤的生灵群,他们第一对。
普历一六九五年八月四十九日,普尔曼王国柏凯特•哈加达诺上将被刺杀。
罗德里格•圭居儿上尉亲笔
不久,生灵们聚拢了过来。低声议论着刺杀事件。
富里德曼和杰拉尔德找到了矮人迪斯累利,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我的老天,今天这是第二起刺杀事件了。杀的都是什么人?”迪斯累利问。
“我听我叔叔说过柏凯特•哈加达诺上将,他是个非常出色的战争指挥官,在普尔曼王国除了已经阵亡的霍纳斯•普雷斯利没有谁比他指挥的更好。”
“你说什么?霍纳斯•普雷斯利!”富里德曼听到一个和自己同姓的普尔曼人不觉有些兴奋。
“你以为他是你的父亲?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杰拉尔德给富里德曼泼冷水道。
富里德曼早已失去了寻找亲生父母的信心,外加特维斯特夫妇对待他就像对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富里德曼早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父母。
“那另一个呢?”迪斯累利看着富里德曼有点儿忧愁的脸对杰拉尔德说。
“很显然,塞法鲁斯•拉尔奈夫是王国内阁最高议事官,有权干涉国王的决定。听说他从不妥协,性格极其倔强。”杰拉尔德说。
“也就是说被刺杀的都是普尔曼王国高职位而且有本事的人?”迪斯累利问。
天空中飘过一大片黑色的云,快要下雨了。
“这事儿我们得调查。”富里德曼认真地说。
“怎么调查?就凭我们三个?别做白日梦了,我敢说所有的护卫军都查不到是谁干的。”杰拉尔德不以为然地说。
“我们需要另外一个人,”富里德曼没有理睬杰拉尔德,继续说,“山勒•克莱尔。还记得我们临走之前他说过什么?”
“我还没得健忘症。”杰拉尔德说。
“当然,你肯定不记得。”富里德曼对迪斯累利说。
“没错,真是一个伟大的推论。”矮人翻了翻白眼说道。
“我们应该找到他,他心狠手辣,但聪明绝顶。”富里德曼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杰拉尔德问。
“他是我朋友,我比你更了解他。从理论上讲,你也是我朋友,所以他也应该是你的朋友,可实际上你并不了解也不屑于他。有的时候理论和实际相差甚远,有的时候甚至是背道而驰。”富里德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