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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怎么了?他在跟谁说话?”
“不知道啊,他是不是吸碳把脑子吸坏了?”
“小可怜好可怕,好凶啊!”
咚!
“都给我安静!”
锤子落到怀表旁边,发出一声闷响,在办公桌上砸出一个小小的凹坑。
“哎哟……你小子砸我干嘛,就连你爸都不敢这样对我,老头子可是红木的,红木的!”
苍老的声音从书桌里传来,听着古仝脸色一僵。
红木的?红木貌似挺值钱的吧……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早在医院他就想这么干了,每天晚上被吵得睡不着觉,如果威胁有用的话,那他是不是就可以……
决心杀鸡儆猴,古仝用锤子指着怀表。
“其他东西都给我安静,来,你继续,唱啊!”
怀表顿了顿,铁锤警告下翻译腔没变,就是声音弱了不少,试探着哼哼唧唧,求生欲非常强烈。
“爸爸在哪里啊,爸爸在这里,我在爸爸面前唱着歌呀……”
“哼,继续唱,继续编,唱到我满意为止!”怀表的服软,让古仝内心格外舒畅,他收起锤子,轻蔑的扫了眼室内。
室内炸开了锅。
“不是吧,小可怜听到我们说话了?”
“错觉吧,人类怎么可能听到。”
“小可怜,小可怜,听到快给我浇水,我要渴死啦!”来自呆萌树萝。
古仝,“等会再给你浇水,都别嚷嚷,先听我说话!”
“哇,他真的听到了,好可怕,妈妈!”
小茶杯在跟水壶求安慰。
你们……一个茶杯,一个烧水壶,都不是一套的,这到底是认得哪门子亲!
物品,想来也不具备什么纪律性,你喊你的,我叫我的,吵成了一锅粥,刺得古仝脑瓜子疼。
咚!
“肃静!”
“哎哟,唔咳咳咳……”
锤子变成了惊堂木,伴着桌老头的痛呼闷咳。
古仝心里难得的多了点歉意,不过很快被他压下。
这声音,总给他一种欺负老人的错觉。
古仝面色严肃,给家里的物件定下了几项原则。
他在场的时候,没有他的允许,不准说话,不准讨论,有事必须打报告,不打报告一律铁锤处理。
世界终于清静了,古仝享受着此刻久违的安静氛围。
而后……
“爸爸在哪里啊,爸爸在……”仍有一个声音孜孜不倦,经久不绝。
“给我闭嘴!”古仝爆吼。
怀表贱兮兮的声音怯怯传来,“可是,爸爸,您还没说满意啊……”
我……一屋子糟心玩意!
……
翌日,古仝挥汗如雨的在游乐园……
发传单!
穿着一身玩偶装,游乐园的吉祥物,一只雪白的大狗。
哪怕马上就要步入冬季,厚实的玩偶装一样叫人热得窒息。
还好给的钱够多,一小时两千円,包午餐,干个几天,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差不多能凑齐了,到时候再想办法接点委托,应该就能维持得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