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枣枣也不气馁，往他跟前挪了挪，“那我给爸爸背书听吧。”
夜凝闭着眼，不想理她。
枣枣权当他这是默认了，小嘴一扬，字正腔圆地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夜凝眉眼微动，听出了她背的是什么。
前者是《道德经》，后者是《心经》，一个道教经典，一个佛教经文，她居然都背得滚瓜烂熟。
脑海里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夜老夫人给他介绍过枣枣的大概情况，说一开始是在寺庙的，后来去了道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她师父就让她下山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文的催眠效果太好，他居然真的睡着了。
等他睡熟，枣枣才停了下来，盘腿托着脸颊端详着他。
爸爸长得真好看，面相也极好，天庭饱满，眉目清朗，是大富大贵的好面相。
目光落到一处，她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咦”了声，嘴里暗自嘟囔了声“不应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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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凝一醒来，就对上了一张肉乎乎的小脸。
“爸爸早！”见他醒来，枣枣眼睛一亮，笑眯眯说道。
夜凝扫了她一眼，见她衣服都已经穿好了，又移开视线，顾自起身，洗漱完后往外走去。
枣枣立马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
夜凝回头看了她一眼，枣枣也仰头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都让人心软。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夜凝有些烦躁地收回视线，大步往前走去。
助理正在电梯处等着，看到他过来，立马快步迎了上去，“夜总。”
夜凝冷冷瞥了他一眼。
自知理亏，助理头低得更低，殷勤地按着电梯，又拿了他喜欢的早餐过来。
枣枣看着偌大的餐厅，忍不住“哇”了一声，好多好吃的呀。
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子，夜凝淡淡道：“想吃什么自己去拿。”
毕竟是他妈看中的孩子，真饿着她了还得找他算账，麻烦。
枣枣看了看周围的台子，小声问道：“爸爸，这些我都可以吃吗？”
“嗯。”要夜凝随意点了下头。
“我很能吃的哦。”枣枣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圆，眼巴巴看着他，给他打着预防针。
夜凝轻嗤一声，“管饱。”
笑话，她能吃多少，还能把他吃穷？
呵。
听到这话，枣枣大松了口气，彻底放松下来，冲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谢谢爸爸！”
夜凝挥手，让助理带她去吃东西。
枣枣走到餐区，手点了几个荤菜，助理正要去拿，就听她说：“除了这几个，其他都要。”
“啊？”助理有些傻眼，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迟疑道：“小姐，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夜家倒是养得起孩子，但浪费总归不太好。
枣枣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不够吃，她小手一张，说：“包子要五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