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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就是床伴关系,大家解决生理需求,各取所需。
是她自作多情的以为两人关系不一般,提出些无理要求自取其辱。
她几乎是调动全部理智想要强行压抑心底翻涌情绪。
越压抑,情绪就越被放大。
就在傅时清理智即将崩盘压抑不住情绪时,突兀响起手机**划破僵硬氛围。
是初晴打来电话电话。
霍宴摁下接听,不加避讳开启免提,初晴温柔嗓音从话筒传来:
“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怕。”
“在路上了,很快就回去。”霍宴轻声细语安抚,语调又轻又柔:“回去我给你买城南街口炒米粉,还有你最爱的郁金香花,还有草莓小蛋糕。”
说到“草莓小蛋糕时”霍宴刻意咬紧字音。
霍宴接电话时,傅时清理智得到片刻喘息。
挂断电话,霍宴恢复订婚宴上狡黠俏皮还带点玩世不恭模样:“不好意思啊姐姐,今晚还真不能陪你了,晴晴一个人在家害怕。”
说话时,霍宴语调,既温柔,又疏离,比刚刚任何一句话杀伤力都要强。
傅时清得到片刻喘息调整过来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霍宴倒退两步,轻轻将门关上,门外没有隔绝他上电梯离开声音。
傅时清心里针扎难受,眼底氤氲着雾气终于化作泪珠,再也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她做好霍宴纠缠着不走打算,甚至想过退让妥协,在僵持一会就放他进来。
初晴一个电话,就能将人叫走。
这样也挺好。
傅时清哭着哭着,又笑了。
初晴回来了,两个人就算彻底结束了,之前还在担忧霍宴纠缠不休真是多虑了。
傅时清随手抹了把眼泪,又去洗手间用清水洗了把脸,理智重新回炉,缓过心里又疼又闷,还空落落的难受。
傅时清缓了缓,给家里打了电话解释今天下午相亲情况。
家里难得没在像之前那样絮絮叨叨催婚,只是将其他几个条件不错相亲对象联系方式推给姜时清,让她暂时缓缓,有时间再去见见其他几位。
傅时清听着有些烦:“人一定要结婚吗?不结婚,就不能活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傅时清母亲絮絮叨叨嗓音:
“大房一脉,我和你爸爸就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你的几个叔伯眼睁睁盯着你28岁还不结婚,就等着吃绝户呢,还有你那偏心奶奶,要把你二伯家不学无术堂弟过继到我和你爸爸名下,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们能图什么,图的就是你能开心幸福,嫁个靠的住人,替我们继续守护你……”
傅时清懂父亲母亲的意思,所以才会在三年前家里安排下和韩铮订婚,尽管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她现在被霍宴搅的心乱如麻,实在提不起结婚的念头。
傅时清不想父母担心,提起这个话题实在烦躁,尽可能转移话题,陪母亲在电话里聊了几句,然后就匆匆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