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哪一幕,白若溪脸色绯红,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漂亮脸蛋,嘴角轻笑,甚是迷人。
少女豆蔻年华已然怀春。
夜尽,天未明,晨曦。
起床练武半个时辰,易丰方才罢手。
他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不能用剑,还要多久,师傅你这么吩咐究竟是为了什么?”
今天他却没有什么兴致再睡一个回笼觉,身子一个翩然就跃出傅家庄,步伐不停,身子迅速的移动,来到一处小小的斜坡上。
手腕一抖,一柄清透亮绿的玉箫握在手中。
平静的注视着将要微微亮的天际,缓缓吹动起来。
箫声呜咽,但在他口中却有一种飘然空灵之感。空灵之中,隐约含有一种孤寂的冷漠意味,一丝莫名的彷徨。
过了好一会儿,他收回了玉箫,看着慢慢浮起的旭日,眼神充满了迷茫。
“我上官悒风自三岁起便握剑,如今已练剑十年,为何连一个小的血手门不起眼的门主都有所不如,反而害了其他人的性命。我当真不该练武吗?这十年,白白虚度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他就这样看着朝阳,弥漫在一片柔和的光下,独自的踌躇着。
……傅腾龙回到了家心中的安定不必说,哪怕是照顾母亲,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安逸。
就这样,他趴在床边睡着了,直到早上易丰来到他身边把他喊醒。
易丰犹豫说道:“其实,根据伯母的脉象,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
傅腾龙一听,急忙问道:“但是什么?”
“我虽然如何学医,但是也简单的了解一些。伯母的脉象细数而无力,是中毒的迹象。但是我看过先前的那个单子,没有什么问题。好在毒性不深,不会有太大危险。话虽如此还是尽快的解毒较好,否者这样一直昏迷也解决不了问题。”
傅腾龙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好笑的问道:“易丰呀易丰,你不怎么学医别诊断错了,福伯不是都说了吗,母亲的事情是气的,是我不好,如今我来了,相比没多久母亲就能恢复了。”
易丰点点头,“也许是吧,不过还是再请郎中来瞧一瞧才行。”
傅腾龙点点头,将母亲安顿好,和易丰一起去吃早饭。
普通的几碗热粥,几蝶小咸菜还有馒头包子,简单的早饭让易丰感受到了家的味道。
傅腾龙一边吃着一边对他说:“你不知道,我母亲做的皮蛋瘦肉粥那叫一个好吃,可惜,有段时间没有吃了。”
易丰经过早上的练武也已经饿了,不停的扒着饭。
就在两人吃饭的时候,福伯走进来,对傅腾龙说道:“少爷,不如今日我们去拜访一下,让他为我们做主。”
傅腾龙想了想表示同意。
易丰本能的感觉不对劲,五官敏感全部放开,顿时感觉不对。双手一拍桌子拉起傅腾龙就急速退到门口。
猛地一拍窗子,身子迅速飞出,傅腾龙嘴里的一口包子还没有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