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讲道的信息很清楚:必然性。 我们与活人互动的不可改变的二元结果。他们死了,我们死了。从骷髅喉咙处发出的声音,一种充满骄傲、责备、僵硬、僵硬的正义的欢呼声。 它表达了所有它和其他李邦必须说的,上面写着他们的座右铭和咒语。
我的情况就是这样,因为我是这么说的,我直视着它的眼窝,让照片掉到地上。 我用手指互相摩擦,好像要擦掉一些灰尘似的。 它只是用那可怕的、空洞的眼神盯着我,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停止了。
骨头里的黑暗嗡嗡声支配着一切,低沉的正弦波带着酸涩的音调。 然后,它突然让我跳了起来,它转过身去和它的同伴们会合。 它发出最后一声号角声,李邦一家从自动扶梯上下来。 其余的死人都散了,偷偷地、饥肠辘辘地看着丁莉。 马刚 是最后一个走的。 他怒视着我,然后慢慢地走开了。
丁莉和我单独在一起,我转身面对她。 现在情况已经定了,地板上的血已经干了,我终于能够思考这里发生了什么,在我的胸部深处,我的心在喘息。 我指了指我认为是‘离去’的标志,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丁莉,无法掩饰内心的伤痛。
“已经几天了,”她喃喃地说,“你说过几天…”。
“嗯…,“带你回家? 说再见?这有什么区别?”
“我不得不离开。 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呆在这里。 你意识到了,对吧?”
“是的, 当然我意识到了”。
她是对的,我是荒谬的。 但是如果我想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令人震惊和闻所未闻的事, 我想把航天飞机上的苔藓擦洗掉,带丁莉飞到月球上并殖民化它,或者把一艘倾覆的游轮漂流到某个遥远的小岛上,在那里没有人会反对我们,或者只是利用这种魔力把我带进活人的大脑里,然后用它把丁莉带进我的大脑里,因为这里很温暖,很安静很可爱,在这里我们不是荒谬的并置,我们是完美的。
她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迷茫而悲伤:“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
我费了很大的劲,从沉思中缓过神来,给了她一个微笑,“没什么”。
她拥抱了我, 一 开始是试探性的,有点害怕,是的,有点厌恶,但后来她融入了其中。
她把头靠在我冰冷的脖子上,拥抱着我。 我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我把她抱在怀里。我发誓我几乎能感觉到我的心在砰砰跳。 但那一定是她的,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口。我们走回了波音747。 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她同意推迟她的离开。
在经历了我们刚才造成的混乱局面之后,似乎还是保持低调为好。 我不知道李邦一家会反对丁莉所代表的不规则行为,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挑战他们,这种情况没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