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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这一年下来,兵力不足国库,呵,本王看着也快空了,所以边疆这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西北本王管不着也不必管,但是云南边界,绝对给本王看好了!”
而谢君墨所料不错,西凉确实不安分。这几个月在整个西部边疆和大魏的军队乒乒乓乓打了几百场小战役,虽然西凉没得到什么便宜大魏也没什损失,却依旧可以看出,没了肖程昱的西北,战斗力早就不如从前,而云南这边的势均力敌更让西凉军坚定了只攻西北的念头,终于,西北最靠近西凉的边城死守十日告破。
边城守军将领廖金生死不明。这条消息传进京城,朝野上下忐忑不安,肖程昱也有些烦躁,想来想去,封了他堂弟肖渊为振边大将军带着五万大军去西北戍守边关了。
京城里自那日御书房暴怒之后,肖程昱倒是情绪安稳了不少,倒是早朝的时候,丞相以身体年迈有心无力为由,不能再为朝廷效力,朝野上下没有什么意见,自然,也不敢有意见。
西北的战乱暂时算是平定了,拿了一座小城,西凉便知足不再兴战事,而肖渊带着五万大军往边界一站,也确实震慑了一下西凉。现在唯一让肖程昱头疼的便是传国玉玺。他派人在民间找了高手却也只能分毫不差的把内容勾勒出来,而那做玉玺的却是世间难得一块的宝玉,怎么也代替不了。
肖程昱夜深的时候也会想,当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太着急除之而后快了,洛晨曦你到底将玉玺带到了何处,你是生是死,为何朕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当初,哪怕你将锋芒收敛一点点,朕都不会出此下策,朕…
边城外的一座小茅屋里,一个白衣女子推开了破旧的房门,看了看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男子,蹙了蹙眉想着这都几天了也该醒了,刚想把端来的汤药放到桌上,就听到了声音,了勾嘴角跑出去找人了…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跑了进来。
“师父,他醒了…”
“咳咳,你们是什么人!”
白衣女子没有答话而是送给了病榻上的人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将手中的碗递了过去。“嗯,毒药,趁热喝别凉了”病榻上的男子有些尴尬的伸出了手,一睁眼如此陌生的地方,而他又…自然下意识会警惕些,没想到这个女子脾气如此之大…一仰头一碗药像酒一样被他干了,却没想到…真的,很烫…
女子眼中这才有了淡淡笑意,但周身似乎总带着淡淡的忧伤,让人觉得怜惜。
片刻后,走进来一位白发老人手中也端着一碗药,却不是给病榻上的人。“既然保证出门在外每日必喝三顿药,就不要食言,不然这次出行可能是你第一次随为师出门也是最后一次”屋内只剩一声轻叹,然后便是药水下肚的声音。
“姑娘生病了?”
“哼!小子管好你自己吧,这丫头受的病可比你重多了,不调理个三五八年,好不了。”